不懂礼貌略略略

今天也要做一名小土女孩!

【王天风X陈佳影】点梗1:小别离

仔仔和奕君儿的胖兔子:

让我看看你们神奇的排列组合......玉阳渠微扬陆扬白我还可以,王天风岳绮罗凑合着也能搞定......但张万霖刘金花?搞事情哦


周渠苏曼殊渠白渠微扬陆扬白....周总和扬漂亮都好忙啊


设定是陈佳影刚刚回国,所以还有点青春烂漫的气息(这已经是我尽力写的不那么傻的白甜了)



最是神秘迷人的上海滩,纸醉金迷,卧虎藏龙。
皮质黑手套拈起一张薄薄的任务详单,从他上车起就密切关注长官反应的郭骑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尽量不着痕迹地从后视镜捕捉男人的情绪波动。
他听到了一声冷哼。
没了。

王天风在反思。
先是反思自己的国语水平,再是理解能力,最终回归到对军统上层的质疑:他们疯了?
“骑云。”他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吓得郭骑云狠狠按了一下喇叭。
算了,这种事情怎么能问下属。
他闭上了眼。
和平饭店足够大气上档次,放眼整个上海滩,恐怕也再找不出这样一个将奢华典雅与鱼龙混杂完美糅合的矛盾之所。
当然,套房住一晚的费用也是不菲。
用起任务经费毫不心疼的王天风提前去服装店转了一圈,如今身上的黑色绒面高档西装堪堪配得上伪装的富商身份,他进门前低头扫了眼时间,唔,银子砸出来的手表看起时间也够带劲。
郭骑云只能送他到门外,此刻正在车里对着一叠单据头疼。他已经预想到了长官接到任务后的种种不满,质疑,暴怒,也做好了为上峰充当沙包出气筒任由发泄的觉悟,谁料王天风画风突变,转而跟银子过不去了呢。
谁料能接到这种任务呢花他们点银子怎么了。
王天风,不,现在是王镜明,一边腹诽一边提着箱子熟门熟路去到前台,要来自己的房间钥匙。不用问,肯定和目标是邻居。
进电梯的时候,他瞥见了自己的任务对象:陈佳影。
那的确是个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女人,单纯从男人的角度公正评判的话,她甚至算得上魅力四射的女人。
苗条高挑,偏踩着双鞋跟与筷子差不多细的高跟鞋,以他专业的目测结果来看,那鞋跟至少有八公分。黑色修身连衣裙,露出的一截小腿线条尤其流畅漂亮,同色压发小礼帽飞出一片蕾丝,挡住她眼波流转的左眼。她的妆容哪怕放在百乐门也太浓了,却刚好搭配她妩媚动人的五官,更为罕见的是,她自然流露出的清纯的气质。
“她矛盾的像是这家饭店。”王天风适当地低头,避免对方察觉到自己过于专注的打量,心里对这次单方面的交锋很满意。
他又回忆了一遍自己的任务:接近陈佳影,探清其从属阵营,必要时可采取特殊手段。敌对则杀之。五天的期限。


特殊手段,是指色诱。想想自己的客观条件,王天风只觉得牙疼。
多希望她第二天早上就能去特高课报道,这样他送她一枪子儿就够了。
然而这个女人表现的完全符合一个归国华侨初见到上海这片战争的世外桃源时应有的反应:购物,跳舞,喝下午茶,偶尔同与她搭讪的洋人用熟练的英文聊几句天。
完美的无懈可击。
暗自观察她三天后,王天风坐不住了。
换成多耐心的人,花费任务时间的一大半只换来无意义的结果都会坐不住。
第三天晚上,王天风在舞池向陈佳影邀舞。他时间卡的刚好,女人刚跳完今晚的第一支舞,不会因体力不足拒绝,也不会因厌倦舞伴的谈笑而脱身。
他适当在脸上调整出一个家财万贯的男人对一见钟情的女子邀请时应有的着迷和欣赏。(这就是任务里他最抵触的部分,让三十多岁的男人出卖皮相?他向来有自知之明!)
出乎意料的,陈佳影轻轻用手扇风给过于红艳的脸庞降温,婉拒了他。
第四日,女人拒绝了他共进午餐的邀请。
第四日晚上,女人再次拒绝了他的邀舞,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她也没再和别人跳。
第五日,陈佳影主动邀请王天风去逛街。
“好看吗?”她笑着举起一块腕表问他。
男款的腕表,比他手上戴的的要贵不少,换句话说,或许是店里最贵的牌子。
王天风点头:“好看。”
其实他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概念。
“那劳驾帮我做个模特。”陈佳影已经主动拉过他的手,把腕表套上去,他僵了一瞬,由着她握住自己的手打量。
“给我包起来吧,谢谢啦。”她拒绝了他主动付款的提议,把包好的腕表抱进怀里:“这个我要送给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不过你可以请我吃支冰淇淋。”
一刻钟后,王天风稀里糊涂地被她拉到了家咖啡店外撑着的遮阳伞底下。
女人已经用小银勺连挖了好几口朱古力酱送进嘴里,雪肤红唇,银色的勺子黑色的调味酱,看在眼里是别样的风情。
今天已经是任务的截止期限了,然而王天风罕见地因为眼前景致的赏心悦目从容下来。
“王先生猜猜我为什么选这里吧。”
他其实不喜欢街头的位置。暴露,无遮挡,更关键的是,敌明我暗,敌人有可能躲在任何地方,而他的一举一动无所遁形。
“景色开阔,还能观察形形色色的路人,我最喜欢这里。”陈佳影伸手拿过他面前一动未动的冰淇淋,问:“介意吗?”
当晚,陈佳影和他连跳了三支舞。
依旧没有被他寻到破绽。

同她告别后,王天风在心里打着任务失败的检讨书的草稿回了房间,一眼看见餐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和盖子敞开的礼品盒。
出于职业习惯,他把屋子整体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可疑因素后,才戴着手套展开了信纸。
信是打印的,是不暴露笔迹的最佳措施:“先生,在您检查自己屋子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您属于哪里,也不知您接近我的目的,但请你们相信,我同你一样,是中国人,永远都是。”
“我想您在回去之后,就会得知我另一重身份:痕迹鉴定师。所以,我对您的观察和身份的判断比您在电梯里偶然注意到我还要早,请您不要为此否定自己身为特工的职业素养。”
“您的枪茧处理得很好,不过下次您可以试试随后再用醋泡一会手掌。”
“那家的冰淇淋真的很好吃,希望您以后能够在没有被下毒的担心时好好享受一次。”
“如果战后有缘再见,我一定会大大方方向您介绍自己,也会主动向您邀舞。”
“手表是送您的礼物,我相信您有无数种方法证明我没有对它动一丁点手脚。对了,您是我见过的装扮最寒酸的富商。”
“抗战必胜。”
没有署名。
王天风出门去问,果然隔壁的女人在刚才悄无声息地退房离开了。
他坐回桌边,拿起那块二人一起买的手表。
任务完成后,他在任务期间的所有物都会上交检查乃至扣留,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把它留下来。

许多年后,王天风低头扫了眼腕上的时间,突然叫住刚接手第一次任务,还没走出他办公室的明台:“把手上的枪茧处理完,记得再拿醋泡一会儿。”
明台有模有样行了个军礼:“谢谢老师传授保养之道。”
他笑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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